珍藏记忆

2012年09月16日人生哲理

如果说,每个人从生下来那一刻起,身份地位都是上天注定。那么余下的几年,再继续拼命地努力着,是否还有什么意义。这么些年,当我感到自己被现实生活所逼迫,在悬崖边上无处可逃的时候,我就会如此,依赖一些令自己觉得诧异的借口,说是逃避也好,说是坚强也罢,那些寒风猖獗的午夜里,稍有些自顾不暇地假装安慰着,我原本憋屈的内心就会慢慢舒畅起来。一个人忐忑不安地走向想要坚持的某种结局,那些复杂交错的关系网,迂腐的情感和懦弱、虚荣的人性,早就教会我学会用冷眼相看。对于扑面而来的流言蜚语,该相信的用来提醒自己,过于扭曲的,则把它当成烟云,听过就该忘记了。

这么些年一点不长,短暂得屈指可数,有些景致却想要像个快要快死掉的人一样,拼劲全力去好好珍藏。有时间,一个人生活了,便会好好想着去规划未来,蒙着现实眼睛憧憬,连自己都觉得人生可以美好到没有任何缺陷,即使是摸不着边际的海岸,遥望的心情也会快乐得忘记头顶的天是晴还是阴。大小不一的风吹在脸上,微微扬起下颌,撅着嘴巴,玲珑的眼睑会得意地眯成一条缝线。还会拜托风儿,希望它把自己的幸福转送给同一片蓝天下深陷痛苦,不够开心的人。那些日子,会愿意去感谢很多人,特别是养育的父母,嗲嗲的听着唠叨附和,任老任怨地听着吩咐,即使是对面是素不相识的人,自己的脸上也会腾出温暖人心的笑容去打声不管别人理不理会的招呼。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着没有多少深刻剧情的电视剧,眼泪也会不可抑制的顺着脸往下淌。这些时候,我会粗暴地在记忆里翻箱倒柜,把所有痛苦的记忆重温一次,然后狠狠地失眠几个晚上。欣赏自己创造的浮肿,轻狂得无所顾忌的大笑,接着画上无比明媚的妆,在热闹的大街上来回穿梢。

我爱悲伤,就像我爱惜我生命一般,当然,这并不能说明我会过着怎样颓废的生活,会整天想着如何轻生。相反,我觉得自己对生活质量的渴求会比一般的人要来得强烈更多。倘若你要问我是不是一个矛盾体,为什么会这么不可理喻的讨厌嘻嘻哈哈,或许,我只能说:现实太现实了,而我又常常在太现实的现实里摔破了头,因为撕裂的血口还在疼痛难治,在继续成长的道路上,我还要学会用伪装来保护自己,所以我兴许是忘记了笑,或者是疗伤的忍痛让我丧失了过多的气力,对于咧开嘴唇笑着的动作,我已经无力维持了。

有时候,我愿意用李白的一句诗来结束逝去的日子:桃花流水杳然去。每一场再见,都不知有谁会能够释怀心思,过去的种种说不准是伤还是药。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说过:“一个人长大了,若不能怀恋自己童年的痴拙,若不能默然长思或仍耿耿于怀孩提时光的往事,当是莫大的缺憾。”我当然是赞同这些的,也正如远去的人生,倘若什么都被丢弃,什么都记不起,那往后的缓缓踟蹰的几年沧桑,支撑的力气是不是也太过于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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